只是他们还不如蚊虫,可以随意盘旋觅食,吸得肚饱身胀。
又是“咣啷”一声响,大约是哪家的楼板又撑不住,垮塌掉了。房顶上人们有的侧目,有的麻木,就这样默默等待着夜幕降低,迎接更糟糕的未来。
这一天,对于这些人来说不够幸运,帕瓦倒还行。
他接受了一场成功的手术,按照他的要求,一场无麻醉的清醒手术。
那位混迹在“废矿区”的智械师手法非常高明,虽然带着一张令人不快的面具,整个身体也被手术服和无菌手套遮蔽得严严实实,水平却是遮不住的。
帕瓦伸展手臂,看留在上面的手术创口是否会造成影响,结果让他很满意,只是这种情绪同样被面具所遮蔽。
大家都见不得光,彼此彼此。
不过,在手术之后他还是主动发出邀约:“要不留个联系方式?”
对方没有搭理,洗手之后走出去。
帕瓦盯着这人的背影,又一次考虑是否举报。
只是,越发敏锐的灵觉告诉他,这家伙不好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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