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就说要找左太询问黑日教派的情报,如今闹出这么大的事,黑日教派明显被针对了,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,此时打问顺理成章,时机确实恰当.
到这儿本来已经可以了,答应下来就行。可当今事态严重的不确定性,让陶琚心里头打鼓,也就更管不住他那张嘴,几次三番犹豫之后,还是多问了句:
“我具体给左太提什么?”
唐立就笑:“作为高能中心明文下发的非法组织,黑日教派总不该是受害人吧?左太是‘坐椅子’的,请她辨别一个立场问题,不应该吗?当然,具体怎么说,你来考虑。”
这和之前约定的也不一样啊,而且你这真不是和帕瓦打配合?
陶琚想到唐立那位姐姐,还有便宜姐夫,当然还有帕瓦,实在不敢再问下去,哪怕唐立不在跟前,还是下意识点头哈腰:“好,我会转达,有消息之后会立刻和您联系。”
唐立又补充一句:“如今大家都在风口浪尖,坐那把椅子的,没有躲风躲雨的资格……这个可以原话转达。”
陶琚宁愿没听到。
“辛苦了。”
不太有诚意的客套之后,唐立挂断了电话。
此时他身边就是唐姿,二人仍在事发的医院大楼上,这次换到了二十六层。
病房中,杜史才正滴注镇痛药物,意志昏沉,仍在床上呻吟不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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