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琚又背上了个难题。
左太感兴趣是一回事儿,他如何解释帕瓦在他身边、与他合作的事情,是另一回事儿。他在人前一口咬死不知情当然是没错的,可如果在左太面前还这么讲,就是取死之道。
可话又说回来,也应该有一个相对比较婉转的说法。
如果要再加入帕瓦要求的这些信息,一个弄不好就可能造成误读。
如何说话、说好话、说清晰有用的话,几乎让陶琚愁白了头发。
趁着天还没亮,左太还未起来,他调出记事本,模拟与左太交流时可能的言语情境,逐字逐句斟酌。
这一斟酌,就不知时光流逝。
直到胡姨再次走入这间套房,他才惊醒过来。下意识认为是左太到了,忙站起身整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着,中间抽空瞥了一眼时间,才发现竟然已经是上午快八点了。
只是,他明显是想多了,胡姨后面并不是左太,而是推着餐车的佣人。
胡姨是一位面目平平的中年妇人,穿着朴素,让她出现在菜市场里,也不会感觉别扭。只是,无论是当年在“橘宫”,还是如今在此地,她都是左太的心腹,是对外的窗口。
伍执政对上这位,大概也要喊一声“胡姐”,更别说陶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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