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当他张了嘴,什么纠结、担忧、技巧,就通通不作数了。
在唐立饶有兴味的注视之下,他能够整理出大致脉络,说清楚当时面临的境况,已经很不容易,更不用说还有心中的担忧和猜想……
等等,他为什么要讲这些?
陶琚也是到日头过午,这一餐临近尾声的时候,才刚刚想明白。
他好像说了很多过于私密的东西,涉及他的身世和现状,对左太庇护的渴求,对当前危局的恐惧和担忧……可是等他回想具体的细节,又不太记得了。
他说了吗?还是长期思虑的内容与实际表述混淆了?
陶琚真的不确定,这些似乎也不重要了。
唯有一个细节,他记得非常清楚:说起“帕瓦”之初,王培烈倒是很吃惊,可朗金的第一反应,却是往唐立那边看,眼神意蕴微妙。
那不是他的错觉吧?
不管怎样,最关键的那位疯批,都严重缺乏应有的惊讶或愤怒……连掩饰都欠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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