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念头刚闪过,陶琚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。
太蠢了,这想法实在太蠢了,就和他现在的行为一样蠢!
他挥去身边嗡嗡来去的蚊虫,在郁郁葱葱的草木间环视眺望,下意识还想寻找一个更好的、能够让他的心灵安定寄托过去的目标。可他的心脏一直在狂跳,是那种如临深渊,上不着天、下不着地的战栗感。
如此又如何能够安定,且寄托过去?
所以,我一定是疯了!
陶琚长长叹了口气,而这时,电话铃声响起。他抬起手腕看了眼,眉头就是微皱,犹豫了两秒钟,还是接通:
“邹队。”
他口中的“邹队”,是他的顶头上司邹坊,现在是东八二四区卫戍部队的上校团长。陶琚所称呼的职务,是从他们很久之前曾经共事的警备分队沿袭下来的。
所以,两个人是有一定的交情。这些年,陶琚这个“前朝余孽”能够在军队中稳扎稳打,做到少校营长这个位置上,与邹坊的帮助也是分不开的。
只是,在当前这种极度复杂混乱的时候,就算是老上级的电话,陶琚接来也是心惊肉跳。
邹坊的声音听上去还算正常:“你没有在营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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