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陶琚。
一千五百公里之外的东八二四区,陶琚接收了唐立传授的“邪教仪式”方法之后,在犹豫和恐惧的往复折腾下,终于还是下定决心,要进行这场不靠谱却可能救命的仪式,并且迅速做完了相应准备。
如此,也可以勉强算是果断了。
罗南拍了拍“魔符”类人的后脑,暂驻于虚空。
他并不关心陶琚进程是否顺利,也不管那位究竟怎么抽出那三千六百毫升的鲜血而不至于即刻死亡。他只是利用支立于黑暗虚空中的“无形之网”,如同铺设开来的雷达,接收来自上千公里的信息,特别是那强烈的情绪指向。
从传导过来的情绪波动可见,陶琚一定是在诅咒,诅咒着唐立,但又有着强烈的指望和依赖。当然,这一切的复杂情绪,事实上还是指向唐立背后的罗南。
罗南只是观察,不予回应;却又保持着这份指向和联系,让对面能够隐约察觉到里面的“附着感”。
简而言之,先吊着。
在“心诚则灵”的仪式中,他先强化陶琚的感知力,正为此事。
现阶段,罗南在“外地球”,还不是那个可以“全球定位”的在世神明,哪怕在陶琚那边预设手段,信息的传导和解析,仍要有一定的过程,
罗南在东七二五区的城市夜空中等待了几分钟,确定陶琚的状态不那么好,而且越来虚弱,但链接过来的情绪又很强烈,保持着相对可观的稳定性,应该不至于出岔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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