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头交错起伏，最终还是簇拥起一个核心问题：
第九百零九章诚非诚（上）
对面是谁？
是对话式的人工智能，还是确属某个智慧生命？
罗南当然有猜测，从洛元提及的与“披风”相关的事项，就知“披风”与“真理天平”或“往生神器”有极深的联系，前者很可能是洛元与“真理天平”之间进行赌博式置换的中介。
“披风”只是一部专用计算机，它的物理基础就决定了它不可能制造、应对这种复杂的局面，更不用说“礼祭古字”的应用和交流。那么，按照罗南这条逻辑线，用排除法，这个幽暗的“聊天窗口”的对面究竟是谁，不就很清楚了吗？
罗南仍不敢说，他的逻辑线正确无误。他微皱眉头，注视着那幽暗深沉的“聊天窗口”，还有里面外接神经元的动态图形，以及意为“交换”的礼祭古字符号，思维忽有一个小小的跳转：
既然是“聊天”，他这边应该怎么回？
正想着，幽暗的“聊天窗口”中，黑暗翻涌，将呈现的符号和图形无声抹去，然后，又是一组符号出现。
这回就不再是礼祭古字了。
其实线条勾勒依稀还是刚刚的感觉，但具体要简化太多，而且从立体结构变成了平面结构，一眼就能看出是一种象形文字，但又与地球上存在的截然有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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