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他现在可是让邹总‘加了担子’的。”
郭元应屡次试探无果,更觉气闷,话里头就不愿再装了。
杜史才正要再说,却是接了电话,原来康执政这帮人也没睡,叫他去打牌。
这事儿上,杜史才还是挺讲义气的,便道:“我这儿正和郭议员聊着……”
说话间,他做了个“一起去”的口型。
郭元应犹豫了一下,连忙摆手。
这两天他和康执政沟通得并不是特别愉快,这次去,再被点,怕是下不来台。而如今他也实在没有心力应付,也过了不顾一切都要贴靠凑局的阶段了。
杜史才便没提这事儿,那边康执政则连客套话都没说,更坚定了郭元应回避的心思。
等杜史才挂断电话,郭元应就道:“我这臭手,最近又走背字儿,去了坏你们的兴致。”
这是找面儿的话,杜史才也不当真,就笑道:“非常周期既然到了,这边的仪式随时可能开始,元应兄做好准备,借着仪式转个运,来年照样是红红火火、大发利市。”
“承你吉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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