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也要道歉,我习惯性将‘冥河之战’作为天渊帝国的终点……而这个已经比部分通识教材的‘含光神战’晚了5000个标准年。”
宛媿便知道,这个看上去冷硬的搭档,正展开他的恶趣味。
思想星团的公民,哪怕是前公民,都习惯性将谈话对象拉到极端情境中。
要么是极端的理智,要么是极端的情绪。
宛媿冷漠以对:“从你的分析来看,短时间内,我们探明并有效控制‘对面’的可能性很小。”
“是这样,李维是很好的参照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李维搞不定的事,他们也搞不定。
宛媿并无异议,这本就是她的意思。
李维将“对面”的信息捂得很严,就算交流,也多有伪饰。这些年,他们只能从“逃亡者”身上拼接出来相对客观的图景。这套缓慢调整的“社会图景”其实也是他们做出当前判断的重要依据。
对“幻魇之主”的怀疑,并非今天才有。
只是以前,从没有像那个“土著师范”一般明确的载体。
类似的力量有了指向和立场,难免让人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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