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藏在大脑之中的记忆,不断浮现。虽然脸不相同,可这个眼神、这个动作、这个神态……却无疑和记忆中那个慈爱的老人吻合。
幼年时,内有辅政大臣咄咄相逼,不断染指皇权。
外有周遭小国蠢蠢欲动,试图打进大宴。
皇祖母也是这般,拍拍他的手背,心疼的说上一句“苦了我的子安”,还要骂他父皇几句,说他丢下江山死得清净,却叫他们孤儿寡妇的为难。
赵渊喉头微动,抿了抿唇,“你……”
“这些年,哀家在宫里游荡,数次想同你说说话,你却见不到哀家。今日却突生意外。”
舒姣又道:“这位姑娘进宫来,哀家便仿佛受到什么指引一般,直接上了她的身。想来,许是同哀家命格相合,才叫哀家得了这机缘。”
“朕……凭什么信你?”
赵渊的语气开始不坚定了。
舒姣勾唇一笑,“幼时,你将你父皇的龙袍弄脏,被他打了一顿屁股,来找哀家哭好一场,你忘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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