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的行为，她都看在眼里，非但没有阻拦，甚至还帮着消除了一些痕迹。
“不过我们也确实要出手。皇后还是太心慈手软了。”
太后垂眸，看着刚回到她身边不久的方月嬷嬷，“那几个皇子虽说外家不显，但到底年长几岁。立嫡立长，小丰烨都不占，那几位皇子只病怎么够呢？”
要么不做。
要做，就要做绝。
或是被过继出去，或是死，或是……总之，要彻底断绝他们上位的可能！
方月嬷嬷颔首低眉应声，“奴婢跟着您修身养性这么些年，那些本事怕是都要退化了。”
说着“退化”，实则语气自信满满。
不就是废掉已长成的皇子吗？
当初兴正帝和太后结盟之后，那些有竞争力的皇子是怎么一个接一个退出夺嫡之战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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