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。
这不就把自己给摔死了吗?
转眼,入冬。
信国的京城,在一片茫茫大雪的覆盖下,显出几分寂寥悲怆。
大雪连绵数日不绝,地上那一层厚厚的积雪,便宛如此刻裴瑾额上皱起的重重竖纹。
“你俩看看吧。”
裴瑾轻叹一声,“刚从南州等地发回来的奏章,年底雪灾频发,光南州便已冻死百余人。”
充州,人畜冻死,江河皆冻。
许州,冻饿死者甚众。
启州,大雪,饥寒交迫,人相食。
这才真真是,“路有冻死骨”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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