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
“夫君,华瑜我也管教多年,他自从第一次启蒙发高热之后,便对读书识字之事敬谢不敏。如今却偏爱读书,整日念叨着考取功名。”
舒姣低声开始分析,“从前的华瑜,视我如若生母,对华晟和华芷很是亲近,对下也宽和,虽是病着,可性子也活泼。”
“可如今,他却……听他之言,他恨我杀他生母,恨你多年来对他不管不顾,恨华晟和华芷日子过得比他好。”
“打从那日他碰上夫君,便活像换了个人似的。”
“我三番两次的查过,华瑜身边的奴仆,也没人挑唆他。实在怪哉啊!”
听舒姣这么一说,徐修信也不禁有些纳闷,“他变化这么大?”
舒姣:“此前的华瑜,您可听说过他做过什么荒唐事吗?”
是啊。
之前的徐华瑜虽然在他这没什么印象,可确实没干过什么坏事儿。在无人撺掇的情况下,变化这么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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