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儿听人夸夫君,兽性难驯,夫君是哪种兽呢?”
舒姣一边问,一边也没放过他。
这叫季鹤伏怎么答?
兽性难驯?
这是夸赞吗?
季鹤伏沉默片刻,翻身就把怀中四处挑火的人压住。
大不了今晚不睡。
可夫人骂他这么多回,这笔账是要收回来的!
……
果然,今晚没能睡着。
折腾完舒姣倒是美滋滋的睡了,季鹤伏就着府上烧的热水简单收拾一下,换了衣裳出门,熬得两只眼都泛着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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