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姣“哼哼”两声,指尖在他胸膛轻绕,“就这样?”
“那夫人想如何?”
舒姣却没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夫君肯来接我,我欢喜得很,哪里舍得怪你?”
她偏头靠进季鹤伏怀中,带着几分气恼,“都是那贤亲王,不顾律法,漠视百姓性命,当街纵马,气到我了。”
“夫君~~~”
这一声,可以说是把季鹤伏的心都给叫软了。
哪怕他心知,舒姣这是利用他的手,报自己的仇。
但那又如何?
为人夫君的,连给受惊吓的妻子出气都做不到,那还有什么用呢?
“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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