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季鹤伏。
季鹤伏默默烧毁刚送上来的卷宗,从腰包里掏出了二两黄金,递给前来报信的下属。
本来只是想抱个大腿的下属,看见黄金眼睛都亮了。
“多谢大人!”
“此事,便全当未曾发生。那个放狗咬上贤亲王的人……”
“大人,那人夜里醉酒,摔河里淹死了。”
“去吧。好好干,本官很是看好你。”
季鹤伏轻挥挥手,心想:
他这夫人,真是有趣,下手也利落。若非最近有他的人盯着贤亲王,怕是也查不出这事儿来。
只是到底还是太心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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