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场闹剧,马车里的季鹤伏却连眼神都没动一下,只微微侧身,挡住从微敞开缝隙里吹进来的些许新鲜寒风。
惨?
这世间,凄惨者比比皆是。
他的怜悯之心,早就被前半生的苦难消磨得无影无踪了。
只他怀中半睡的舒姣睁开眼,又在他胸膛轻蹭。
“夫君~吵得头疼。”
含糊不清的嗓音里夹杂着几分烦躁,像撒娇,又像命令。
季鹤伏眼眸微转,“去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外头侍从应着声,马车也随之而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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