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姣斜睨眼他,撒开轻掐着他腰的手。
季鹤伏笑道:“夫人可是醋了?”
“不行?”
“非也!夫人这般,不还是因为心里有我吗?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。也怪我平日里做得还不够好,才叫夫人起了这些担忧。”
别的不说。
被舒姣训这么些时间,季鹤伏认错的话术是越发熟练且进化了。
态度不错。
舒姣赏赐似的甩他个赞赏的眼神,指尖摸上他紧实的手臂,“那我就等着看,夫君还能对我有多好了。”
季鹤伏没应声。
但他可以用行动来表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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