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寨的人鲜少来京,京城这群人对蛊术知之不详,还真让舒故得了几次手。
在裕王和袁景眼里,她可不就厉害了吗?
眼下听袁景提起这事儿,舒故眼神阴冷的斜睨一眼他,“不知道。你来做什么?”
袁景:“当然是想你了,来看你啊。”
舒故不应声,只盯着他看。
“好吧好吧。”
袁景漫不经心的笑起来,“我那位愚蠢的嫡长兄,前些天向父亲进言,想纳你为妾。”
“噗~”
当即,舒故一口茶水喷了出来,稳重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崩裂。
她难以置信道: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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