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兴深吸口气,将怒意藏在眼底,沉声问道:“是不是?”
问完,他忽得又笑了声。
这还有什么好问的?
“不是不是!”
杨豪母亲一下子扑到杨兴身边,嗓子一柔,“兴哥,不是这样的,你别听别人造谣。我对你的感情,你还不知道吗?”
杨兴缓慢而坚定的将她的手扒开,“算我咎由自取。”
他没有耽搁时间。
他知道,自己算完了。
公司清查,按他干的那些事,少说也得去牢里待十来年。
很快,他摸出手机,“喂,王律,我要下一份委托。对,我的资产和公司的起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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