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差点儿就伸手去拿了。
但看一眼舒修睿,和只剩下一点点的水资源,她艰难的把头扭向另一边。
“没事儿,我还撑得住。”
不能喝。
喝了,就真没了。
在岛上待几天,二人现在跟野人没区别。
昂贵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,身上带着未愈的伤痕,蓬头垢面毫无形象可言,还散发着一股恶心的酸臭味儿。
他们从没这么狼狈过。
也从没饿到恨不得生啃自己两口、缺水到仿佛整个身体都要干裂的状态过。
生存面前,脑子里哪还有什么情情爱爱?
就算有,那也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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