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宅里,庄知喻幽怨的盯着舒姣。
本来谭博铭那一年刑期,根本不可能减的,但家主非得让他放水、放水、大放水,他只能照办。
现在搞得手底下那群律师,见天儿拿他打趣——
说他干不了律师这行,退休算了。
听听!
这多伤人啊!
“对。”
舒姣唇角微微勾起,“他两不是情比金坚吗?看来,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对了,抽空再把白悠悠检举他换取减刑的事儿,告诉谭博铭。”
“要天天说,丰富细节的说,一天三遍的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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