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别的。
舒家的摊子铺得太大了。
每天汇报到舒姣这里的文件，处理完一批来一批，简直密密麻麻望不到头。
除了商业问题，还有各大旁支在各行各业的发展问题，和各种人情来往问题。
比如……
某个旁支最近产业发展不错，需要观望投资；
又谁家的孩子考了个特别好的大学，要不要重点关注，纳入家族备用人才团；
再谁家又出了败家子，没有什么发展潜力，要不要撤回主家支持；
或者别的家族办生日宴、活动宴，去不去？怎么去？……
舒姣的行程表，从七点半到晚上十一点，排得密密麻麻，属于是打工人看一眼就得头晕眼花，产生人生黑暗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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