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戒尺又不是摆设,谁不听话就打!”陈观楼的办法简单粗暴。
杜夫子胡子一抖一抖,“上回差点打出事情来,老夫可不想再来一回。”
陈观楼连连摇头,很不赞同,“我也在族中私塾读过书,我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。我就这么跟你说吧,你不打就是你软弱,你狠狠抽两个,那些小子才会知道怕。畏威不畏德,不来点狠辣的,一个个都不知道好歹。”
“万一把人打坏了,老夫也跟着遭罪。算了,算了,这点钱犯不着拼命。”杜夫子显得很佛系,说什么也不肯采用陈观楼的办法。
陈观楼无奈,办法给了,奈何人家不用。
他随意选了一篇文章,看得嘎嘎笑。
“如此狗屁不通的文章,你还笑得出来?”杜夫子不理解。
陈观楼摆摆手,“夫子你不懂。”
“老夫的确不懂。你今儿过来,莫非事情有眉目了?”
陈观楼点点头,“货物已经到手,什么时候给大老爷送去,你帮我约个时间。”
“大老爷说了,货物到手,随时都可以去找他。大老爷平日都在府中,不出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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