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了一个宫女头头,逼问‘那个疯子’的下落。
“你们说的那个疯子是谁?在什么地方?”
“你是谁?”
“说,活!不说,死!给你半盏茶的时间,想清楚再回答。”
陈观楼隐匿在黑暗中,制造出神秘气氛。
宫女头头长得很温婉,清秀,姿容不算太出众,但给人一种宜家宜室的感觉。年纪也不大,最多二十出头。
不知怎么混的,竟然混到了行宫,永无出头之日,连钱都没有。这里没‘主子’,自然无人打赏,也没有挣外快的机会。每个月就只有月例银子,孝敬完那群老太监,估摸着就不剩几个铜板。
一年又一年,钱没有,年纪也大了,果然被打发到行宫,算是杖毙之外最惨的待遇之一。
大宫女咬了咬牙,“我说,别杀我。”
陈观楼顺势拿出一锭银子,放在桌面上,“说实话,银子就是你的。不说实话,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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