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犯人,可没有祝老爷这般强硬的态度,也没有祝老爷这般坚定的意志力。别说三天饿九顿,两天饿六顿其他犯人就已经妥协,乖乖配合遵守天牢的规矩。祝老爷你看你,闹了这么多天,结果还不是要配合,你说你何必。”
陈观楼一番阴阳发言,气得祝如海差点没绷住脸色。
他嚣张了几十年,万万没想到,人到中年,竟然栽在一个年轻后生手中。
他深吸一口气,盯着对方,“都说勋贵之间同气连枝……”
“我又不是勋贵。”陈观楼嘲讽道,“我只是出了五服的族人。哪天侯府一声令下要分宗,我连族人的身份都会失去。”
祝如海气得胡子飞舞,陈观楼在他眼里,俨然成了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。
“陈狱丞,你要这么多钱,就不担心有命挣没命花?”
“你在威胁我吗?”陈观楼笑着问道。
祝如海却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因为,他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兴奋,一种哎呀终于有人有胆子威胁我,快来快来让我没命花的那种兴奋劲。
他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陈观楼。对方却冲他笑得越发灿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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