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的脸色瞬间一垮,不客气地说道:“你以为本官瞧得上区区五百两。你自己算算,甲字号大牢关押了多少犯人,本官随便找个犯人,也不至于才赚区区五百两。
告诉你,这牢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给本官送钱,奈何本官做事太有原则,不要来路不明的钱财。若非看你是叶公子的朋友的份上,侯府那边又叮嘱过本官好生照看你,你以为你是谁,能让我替你出谋划策?”
一顿劈头盖脸的怒斥,让张文赋脸色白了又白。
在天牢这么长的时间,他还是有所长进的。至少学会了能屈能伸。他赶忙道歉,“陈大人误会了,之前是我口不择言,那些话绝非我的本意。你大人有大量,千万不要跟我计较。钱的事情,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。还请陈大人给我一点时间,容我好生想想。”
“可以。”
陈观楼很干脆,“什么时候想好,什么时候告诉狱卒一声,我自会替你安排好一切。不要妄想越狱,一旦越狱,刑部发了海捕文书,你这辈子就彻底完了。”
“陈大人不要怀疑我的智商,我又不是傻子,更不是汪洋大盗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越狱。”
越狱就等于是断送前程。
甲字号大牢的犯官们,宁愿流放,甚至砍头,也不会越狱。
流放,还有大赦的一天。就算自己等不到,儿孙总能等到,还能参加科举。迟早有东山再起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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