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可,而是不能。
孙道宁连连苦笑,陈观楼太看得起他,他何德何能能指使稷下学宫做打手。
陈观楼了然一笑,笃定说道:“稷下学宫一直在渗透朝堂,对朝堂的影响力日趋深入。这个时候青云宗突然跑出来掺和一脚,你猜稷下学宫作何感谢,会不会心生警惕?别以为这些当世大宗门关系多好。最希望同行死的就是同行。稷下学宫估摸逃不出这个规律,心头肯定盼着青云宗死翘翘。”
“本官不否认你的说法。只是……风险太高。”
“富贵险中求。”
“求个屁!”孙道宁破防了,“本官才刚刚出任刑部尚书,离着升官还有好好多年。这个时候折腾,对本官没多少好处。至于户部卡脖子一事,我再想想办法。”
“老孙,天牢穷得揭不开锅啦!”
“胡说!你才从祝如海身上敲了一笔……”
“分赃都分完了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哪有分赃,什么分赃,别信口雌黄。我们是朝廷的人,吃的是公家饭,按时拿俸禄,何错之有?话都不会说,简直荒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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