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根未断,此时离京,将来病情复发,你负责吗?”
“就因为这?”许老三似乎不能接受,理由是如此的简单直白。他还以为沈家父子攀附上了陈狱丞,承诺了什么好处。
陈观楼浅笑一声,“我有作恶的能力,但我控制自己的双手不去作恶,这叫有善心,有良知,做事有底线。同理,你许老三有作恶的能力,且付之行动,你这叫作恶多端,仗势欺人,恃强凌弱。今儿也叫你尝尝被人恃强凌弱的滋味,尝尝当一个弱者的滋味,滋味好受吗?”
滋味当然不好受!
差一点他就死了!
许老三妹做声。
陈观楼拍拍他的脸颊,“往后余生,你都要记住今天,记住被人操控生死的滋味。下次再犯到我手里,纵然你爹是许进颂,我要你死,你爹也不敢放一个屁!”
“我们许家有钱!”
“本官不缺许家的银子!你给我好自为之。多学学你爹,井水不犯河水,双方互不打扰,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。”
陈观楼来得突然,走的时候也很突然,话音一落,人已经不在茶楼包厢。
许老三见人不在,方活了过来。精神一松懈,整个人跌落在地上趴着墙壁呵呵发笑。等到下人进来,见他这副模样,还以为他撞邪了。忙不迭地抬着他回家,又是叫大夫检查,生怕有个三长两短。
大夫诊治,说他受了惊吓,神魂不定。开了安神药,休养数日就能好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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