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道宁呵呵冷笑一声,他一个字都不相信。
“那你说说,黄智敏吞金自尽一事。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陈观楼矢口否认。
孙道宁端起茶杯,“黄智敏涉及一桩极为要紧的案子,此案牵连甚大。若是办实了,后面恐怕要掉一串串的脑袋。本官早就该想到,会有许多人盼着姓黄的死。你们天牢这个大筛子,简直胆大包天,为了一点钱,竟然胆敢弄死朝廷钦犯,事后还敢弄虚作假,胡编乱造。陈狱丞,你这个狱丞当得好啊!本官都要服气!”
一通冷嘲热讽,陈观楼面色不改。
论脸皮厚实,他跟官场上的老油条差不了多少。
“大人说这么多,可有证据?”
陈观楼摆明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。
说得再多,没有证据,都是放屁。
光是人证是不够的,必须有物证。
“你是不是以为没有证据,本官就不能办你?”
“大人,你是知道我的,我这人做事很有分寸。该收的钱我拿,不该收的钱我分文不沾。你看我像是吃死人钱的人吗?这种事情,在我手底下绝不可能发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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