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穆医官啧啧称叹,别捞过界的范围还挺广的,就连情感也有界限。
周家人被砍头后,水匪也该死光了。最顽固,生命力最强的最后两个水匪,陈观楼下了一趟大牢,亲自送他们上路。
水匪不甘的怒吼,“我等并没有得罪过陈狱丞,陈狱丞为何要赶尽杀绝?连死,都不肯让我们好好死!同样是反贼,凭什么区别对待。”
“反贼?你算哪门子反贼。在我眼里,你们这帮水匪都是无恶不作的匪寇,活该千刀万剐。别以为投靠了楚王就能洗白。在本官这里,你们这辈子都洗不白!”
“呵呵!没想到陈狱丞还打抱不平,行狭义之事。据我所知,死在天牢的人比死在我们手上的人多了去,陈狱丞有何面目指责我们。”
陈观楼眼神很是不屑,“凡是关进天牢的人,都罪有应得,死有余辜。死在天牢是他们命该如此,正经说起来,多少人想死在天牢都不得。
至于你们,死在你们手上的人九成九都是无辜的百姓,只因为恰好路过,就要被你们抢劫。抢就抢,还要杀人。杀人就算了,还要虐杀!
今日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叫你们尝一尝虐杀的滋味,怎么着,这就受不了了。那些无辜的人跪求你们的时候,怎么没见你们心软?”
水匪不敢置信,“就为这,陈狱丞就要我们不得好死!”
“是啊,就为这,就要你们不得好死。老张头,剩下的交给你,必须叫这二人不得好死,不受尽折磨不能让他们咽气。”
“大人放心。”老张头嘿嘿一笑,此事易尔,手拿把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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