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百户摆弄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陈兄这话见外了。我们是同行,还需我给你透实话吗?”
陈观楼皱起眉头。
杨百户又多嘴说了句,“陈兄,这里是诏狱,又遇大案。能留全尸,便是侥幸。别的要求,恕弟弟我无能为力。”
陈观楼闻言,不由叹了一声。但他还是问道,“如果想让范狱吏转到天牢,该怎么做。”
“这事你问错了人。转监,呵呵,那得通天啊!”杨百户笑呵呵的。
陈观楼瞧着对方,果然是在诏狱待久了,正常的笑都不会,笑起来又阴险又变态。
他跟着笑了一声,还是将银票放在了杨百户的手里,态度强势不容对方拒绝,“你关照他,这个人情记在我身上,将来有机会必有回报。杨兄可不能再拒绝我。”
杨百户:……
他根本就拒绝不了。
话出不了口,手也动弹不了。
这钱,他是不收也得收。
这份关照,他不应也必须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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