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狗日的世道!”
身为市民阶层的天牢狱卒,也忍不住骂几句娘。虽说朝廷收的税还比不上他们平日里赌博输掉的钱,但不妨碍他们每天骂骂咧咧,尤其是亲眼看见上面的人如何纸醉金迷,心头怨气更深。
陈观楼也不安抚,人有了情绪就该发泄,而不是堵塞。
发泄出来了,心头痛快了,以后才不会搞出大动作。长期堵塞,要么变态,要么爆炸。
转眼建始二年结束,建始三年到来。
开春第一件事,晋王没了,暴病身亡!
死得又快又急,一句遗言都没留下。
至于具体是什么病,为啥死得这么快,一律不清楚,不了解,别打听,别胡说!
陈观楼倒了一杯酒,朝着晋王府的方向倾倒,“走好!”
早知道晋王有这一日,万万没想到这一日会来得这么早,才翻过年人就没了。建始帝的性格果然急躁,多等个两三年都等不及。
这举动落在皇室宗亲的眼里,风评继续败坏。楚王那边又有借口拉拢人心,在舆论战场上略胜一筹。
建始帝是一点都不在乎士林舆论,不在乎人心向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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