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能有多难。你的案子跟其他犯官不一样,你是因言获罪,这种罪名本就是主打一个主观意愿。说你有罪你就有罪,说你没罪你就没罪。跟其他贪污腐败,铁证如山的犯官,完全是两码事。”陈观楼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赵明桥微蹙眉头,“当初是陛下口谕,将我关进天牢。我要出狱,不用走陛下的途径吗?万一陛下后知后觉发现我被放出去了,会如何?”
“你以为你在陛下心目中能有多重要?有多少份量?”陈观楼当即反问一句,可谓诛心。
赵明桥张嘴结舌。
他没办法厚脸皮说自己在陛下心目中份量很重,说到底,他在朝中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官员。并没有真的入皇帝的眼。皇帝想用人,身边大把的有才之士,何必用他这个头生反骨的家伙。
面对陈观楼的拷问,他唯有苦笑。
是啊!
他多么的无足轻重!
尽管,他自认为自己很重要。
“发动都察院昔日同僚弹劾大理寺,此事易尔。”赵明桥自怨自艾三秒钟后,又振作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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