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件就这样,非人力能改变。纵然是现代社会,医疗科技发达,人瘫了,同样是活受罪。病人受罪,家属跟着一起受罪。谁都别想好过!
从感情上出发,眼睁睁看着如此凄惨的范狱吏生死不知地躺在病床上,还能忍心他继续受苦受罪吗?
范狱吏的婆娘望着子女,最后微微一点头,泣不成声。
老范大人如释重负。看着范狱吏的孩子,“管好嘴巴,什么都别说。叫人回去给你爹拿一身换洗的衣衫。天牢有专职的收尸人,他们会帮忙处理好一切,让他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以后好生努力,回乡好好读书。”
范狱吏的儿子哭着点头,半大小子,已经懂事了。
将决定告诉了穆医官。
穆医官又望向陈观楼。
陈观楼板着脸,说道:“这样也好,大家都不用受罪,范狱吏也能得到解脱。”说罢,示意穆医官拔针。
“给他上点止痛药,好歹让他走得轻松点。”
“范狱吏深陷昏迷,根本感觉不到疼痛。”
拔了针,当晚三更的时候,范狱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至死都没能醒过来,没能跟家人道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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