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我也有办法让人假死,但时间不长,恐怕难以应付检查。别否认,我知道你手里有假死药。”
一个天天拿犯人试药,天天捣鼓药材的医官,既擅长制毒,还擅长解毒,要说没有假死药,鬼都不信。
穆医官快要气死了,压着嗓子,怒吼道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陈观楼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,没有隐瞒。他跟穆医官之间的秘密多了去,不在乎再多一桩秘密。
“你疯了吧!”穆医官激动得扯掉几根胡子,“你到底怎么想的,为什么突然生出如此荒唐的主意,为啥要替吴家留下血脉。对你有什么好处。”
“对我没啥好处,我就想看一场戏。想到就做了。我想,我还是任性的资本。”
“你想任性,能不能换一个。”
“不能。旁人都能做到的事情,对我而言不叫任性。只有旁人都做不到的事情,我来做,才叫任性。”这个时候,陈观楼就像是个讨打的中二少年,固执的发言。
“你你你……气煞老夫!就算你对天子不满,但也用不着以身试险。”
“你错了,我对天子很满意。”陈观楼龇牙一笑。
穆医官一个字都不相信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