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,避开都来不及,怎敢主动往里面趟浑水。不知道水有多深,一着不慎被淹死也是可能的。
陈全那边还没出结果,陈观楼先将卢大头叫来问话。
卢大头有点慌。
陈观楼就问他,“你慌什么?心虚啊!多出来的那个犯人,你有份!”
“哥!陈哥,给我十个百个胆子。我也不敢啊!这事我真不知道,我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。”
“说说你知道的。”
陈观楼指了指椅子,示意卢大头坐下说话,不许推辞。又亲自倒了一杯酒,放对方面前,“好生说,慢慢说,我不急。但是不要试图说谎!你跟我说真话,我继续认你当兄弟。你要是跟我说一句假话,你知道后果。”
“哥,在你面前我不敢说谎。我我我……这事我是真不知道。”
他不做声,卢大头越发紧张,端起酒杯一口闷。
他犹豫半天,小声说了句,“这种事,我以前听说过几回,但都是穷哈哈,收钱帮人顶罪一类。具体内幕我也不清楚。这回听说是个富贵公子,外地来的。具体为什么进来,我是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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