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图劝解对方,语气和缓,循循善诱。
赵明桥这会谁的话都听不进去。
“陈兄,你执意不肯吗?你为何如此冷酷,如此绝情?你真的能眼睁睁看着青年社垮掉,被人毁灭,或是变成他人手中的傀儡。”
“你别恐吓我,也别往我头上戴高帽子。就一句话,只要你在青年社,青年社就不可能成为别人手中的傀儡。这一点,我一直坚信不疑。”
陈观楼掷地有声,坚决不上套。
他疯了才去接烂摊子。
如果他真的有心做个社会变革家,早八百年他就行动起来,何至于等到现在。他只想混吃混喝,偶尔当当狗头军师。千万别将高大上的目标志向安插在他头顶上。他脖子脆弱,承受不起。
赵明桥极为愤怒,他捶打着墙面,“陈兄,你太令我失望。你的责任心,你的企图心,你的抱负,都要丢弃吗?”
“你别胡说八道啊!”
陈观楼连连否认,显得十分急切。
“我什么时候有责任心?就算有,也只针对天牢。我也没有企图心,更没有抱负。我就一普通良民,昏天度日过日子。偶尔牢骚几句,胡扯几句。你可别将我的胡扯当真。我这人属于嘴炮强者,嘴巴比谁都厉害,实际动手能力为零。一点手都动不了。你明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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