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面色犹豫,略有不甘心。
“怎么,不舍得?”周墨白嗤笑一声。对方若是干脆答应,他倒是要怀疑一二。瞧姓陈的小子一脸肉痛不舍的模样,看样子之前那番说辞,有几分真实。他越发感兴趣。
此刻,陈观楼脑子正在迅速转动。
周墨白就是个疯子,性格癫狂!
之前顾忌魏公公,鸟和尚,才肯放过他。
这回没有魏公公,没有鸟和尚,只能靠他自己度过难关。
姓周的一看,就是疑心病极重的人,且极为自负。对付这种人,绝不能一味顺从。
他面露为难之色,“前辈,这个要求……不是晚辈不舍得。晚辈是怕……”
“你是怕老夫杀人夺宝吗?”周墨白先是嗤笑一声,紧接着脸色一垮,屋内压力倍增。整座房屋似乎都在扭曲,要变成怪物,绞杀屋里的一切。
陈观楼额头冷汗直冒,身体被迫弯曲往地上跪下。全身承受着犹如泰山压顶之威势。他想硬扛,却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,根本扛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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