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金又说道:“不过,大家都知道天牢的规矩和底线,没人想砸饭碗。收钱办事避免不了,但我肯定没有人会明知劫狱还帮忙。”
陈观楼嗤笑一声,“你有一句话说对了,天牢早成了筛子,什么样的人都有。虽说人人都是烂赌鬼,然而赌鬼和赌鬼之间也有不同。有人是真赌鬼,有人是假赌鬼。罢了,不查就不查。”
这本就不是他的差事,他没必要揽在自己身上。
就是一想到,狱卒里面有可能藏着教匪,他就浑身不得劲。生怕某一天,教匪发癫,往伙食饮水里面下毒。查内贼,主要是为了防这个。
他倒是不怕被人下毒,他有长生道果,只要还有一口气,就能救回来。潘娘子的毒药没能毒死他,教匪的毒药肯定也毒不死他。
一个刘道闻,一个张道合。
一个可能假死脱身,一个成功越狱。
这两起案子,没有内贼帮忙,不可能办得如此丝滑顺利。只能说,天牢这帮狱卒,人人都一颗七窍玲珑心,每个人都有见不得光的秘密。背后是谁的人,收了谁的钱,替谁办事,正如肖金所说,这事没法查。
天牢是个筛子,上面的人肯定也清楚。上面的人都不过问,不查内贼,他何必多生事端。
他问了肖金最后一个问题,“最近大家都不缺钱花吧。”
肖金愣了一下,不明所以。
陈观楼笑了笑,自行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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