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我家老爷这情况,不能轻易搬动啊!还望陈大人体谅一二,先让老爷在天牢养养身体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笑话。这里是天牢,是养身体的地方吗?万一死在天牢,我可担不起责任。”陈观楼厉声呵斥对方,简直乱弹琴。
老仆瑟缩着,不敢言语。然而,却始终站着没动,不肯去租马车。
陈观楼当机立断,就当是舍财免灾,吩咐狱卒去外面租个马车,赶紧将鲁明川送走。管他死不死,怎么死都成,就是不能死在天牢。
他可不想在新任狱丞就任之前,捅出大篓子。更不想留下把柄,让新任狱丞有借口撤他的职。好不容易爬到甲字号大牢管事狱吏的位置,任谁都别想将他拉下去。
他以最浅的资历,年纪轻轻打破了天牢的记录,多少人眼红,都盼着他倒霉,随时盯着他想要抓他的小辫子。
天牢有没有比他更年轻的狱吏?
有!
但是,天牢从来没有像他这般年纪,就能坐到甲字号大牢管事的位置。那可是天牢的财神。
试问,谁不眼红气短?谁不盼着他出点事,最好能一撸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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