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虚虚一抬手,示意卢大头无需惊慌,“我去后面看看。风干物燥,小心火烛。这两日收了不少奠仪,当心有贼人惦记。”
“有道理,是该防着有贼子胆大包天跑来偷奠仪。”
陈观楼穿过连廊,来到拱门前,他轻声唤道:“出来吧,我知道你躲在墙后面。”
月色下,一个柔弱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,正是此刻应该安歇的柳氏。
只见她泪流满面,凄苦无依,好似天塌了一般。
陈观楼暗自叹息一声,“柳名常是你什么人?”
“是我大伯。”柳氏抽泣道。
陈观楼心道,果然如此,果然是柳家后人。
“你的年纪?”会不会太轻了些。
柳氏轻轻擦拭眼角,“家父是祖父母的老来子,比大伯小了整整二十岁。家父自小文采斐然,很得太子器重,替太子殿下四处奔走。事发的时候,我们是一点风声都没得到,锦衣卫如狼似虎就把人给带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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