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二狗就是太贪心,以为自己是例外。殊不知,在当官的眼中,小小狱卒无一例外,统统该死。
肖金偷偷叹了一口气。他是老油条,不用陈观楼说,那些钱足以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二狗糊涂啊!他是顶替他大哥的位置进天牢当差,比陈头你到天牢的时间还长,五六年也算是天牢的老人。还是没能逃过贪心二字。”
肖金感慨了一番。
“改明儿到了洪家,我给他多烧点纸。”
陈观楼拿出五两银子交给他,“这是我奠仪,帮我带给洪家。”
“陈头不亲自去送?”
“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哎,最近出事的人太多,也难为陈头。”
陈观楼四下打量一番,亲手关上院门,离开了小院子。半路上他和肖金分开,路上买了一包卤拼,有卤牛肉,卤猪头肉,卤猪耳朵,卤猪尾巴,打了一壶酒,晃晃悠悠来到杜夫子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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