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公公不会为了这点茶叶就去告状吧。”
“咱家并非小肚鸡肠之人。”
“那就好。你我能认识,便是有缘。以后常来常往,大家互帮互助。我脸皮厚,你别笑话,都是混官场的人,还是要有点默契。”
陈观楼一嘴的胡扯。
对方也不恼怒,也不讥讽,而是很平静地说道:“陈狱丞好意,咱家心领了。敢问一句,陈狱丞在地宫遭遇如何?”
“要不你先说?你跟锦衣卫千里迢迢南下,就是为杀人?你们杀了多少人?地宫里面可有奇遇?”
陈观楼的态度一直很客气,却滑不溜手,一句实在话都没有。全是虚言!
“若有奇遇,咱家何需半夜来找你。陈狱丞,我知你心中防备。我也不妨告诉你,今晚过来,锦衣卫那边该知道的人都知道,宫里头的人该知道的也知道。至于我们杀人,杀了多少人,你果真关心?”
王公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他微微一挑眉,“还真是冲着杀人去的。地宫尸山血海,恐怕有你们一份功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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