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没有来虚的,直截了当告诉对方,想要让甲字号跟乙字号分担,想都别想。区区一点困难都克服不了,这个狱吏怎么当的?要是干不了,就让别人干!
许富贵气得想哭,从未这么窝囊委屈过。
“大人,你也太偏心了。”
“没办法啊,谁让甲字号大牢跟乙字号大牢给的多。人家钱多,我自然要多关照一二。总不能给了钱,还要跟丙字号享受同等待遇,换你你能乐意。罢了,罢了,这个月给丙字号上下加一成费用。”
“两成!”许富贵比划两根手指头。
“不要得寸进尺。”陈观楼眼一瞪,显得特别严肃板正,“我能给你加一成,都是看在我们是多年同僚的份上。加多了,别人会有意见。大不了从别的地方补偿你。
你知道我这个人,从来不亏待手底下的人。你们丙字号的付出跟努力,我都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。你好生当差,将那些人安顿好,别死了残了,事后肯定记你一功,不会让你流血又流泪!”
“还要流血啊!”许富贵吓死了。
陈观楼特嫌弃地说道:“比喻,比喻听不懂吗?怎么可能真让你流血。退一万步说,六扇门抓进来的人,都是一群街头青皮,还有一堆滥竽充数的穷哈哈。谁能让你流血?他们都怕死你了,生怕你当真,将他们送进刑房受刑!”
许富贵扭捏了一下,因为没法反驳,说的都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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