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:……
他顺着仵作手指的方向看去,在尸体脖颈的一侧,都开了一个小口子。
“这是用来放血的?”
“正是如此。割开此处,鲜血会瞬间喷涌而出,瞬息间就能要人性命,绝无救治可能。陈狱丞请看两具尸体的表情,是不是显得格外恐惧狰狞。以此推测,他们在被放血之前,是完全不知情,完全没有准备。放血来得又快又猛,突如其来的一击,让他们忘记了仇恨,只剩下恐惧。”
仵作话有点多。
陈观楼嗯了两声,“除了脖颈处,没别的伤口?”
“没有伤口,只有一些擦挂伤。”
“脖颈处的伤口是什么造成的?利刃还是别的?”
“说来奇怪。”仵作突然将嗓门压低,“伤口有点像是野兽嘶哑开的。”
陈观楼咦了一声,有新收获,“你的意思是,凶手用嘴巴撕咬受害者的脖颈,然后吸血?”
“不不不,小的可没这么说。”仵作急忙否认,生怕承担一点责任。锦衣卫的人,连仵作都是老油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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