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狱丞真会开玩笑,绝无鸿门宴。公开场合,人人都是见证者。”
陈观楼闻言,哈哈一乐,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,“这话我爱听,人人都是见证者。料想你们稷下学宫也干不出公开场合恃强凌弱,以势压人的事。
这种事情,最好还是偷偷摸摸背着人干。
你想想,辩经那天,去的人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,人人都有一颗七窍玲珑心。你们那点算计,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子丑卯寅。”
学子一头的冷汗,尴尬得恨不得抠出一个地洞钻进去,再也不出来。
他尬笑两声,明显这题超出提纲,一时间想不出办法应对。
瞧着对方尴尬无措的模样,陈观楼都替对方难受,“行了行了,也不为难你。你回吧!”
“多谢陈狱丞!”学子躬身退下,急匆匆离开了天牢。
他将请帖往桌上一扔,穆青山走进公事房就瞧见了。
“大人真要去稷下学宫看佛道两家辩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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