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
赵金铭很是意外,身为地方官,有些信息的确没那么灵通。
“这么快,就要官拜宰辅?陛下不怕非议?还有,谢长陵果真是陛下跟前最得宠的人?那为何朝堂上下,包括地方上,都不曾听闻关于谢大人的非议。反而都是夸他的。”
“非议?凭啥非议他?或者说,你们谁敢非议他?他是正儿八经的两榜进士,先帝钦定的状元郎,昔日东宫属官,他的才学背景挑不出半点毛病。再说家世,谢家在南边的影响力号召力,不用我说,赵大人应该深有体会吧。非议谢长陵,就是在跟谢家作对,还想不想在官场混。”
陈观楼三言两语说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。
赵金铭闻言,连连点头,是这么一个理。
只是……
“如何能跟谢大人联系上?谢大人会帮我脱罪吗?找谢大人帮忙疏通,得花多少钱?陈狱丞是否有门路?”
陈观楼似笑非笑,“你想脱罪?来,先说说你想怎么脱罪。”
“自然是,自然是……能否全身而退?”赵金铭腆着脸问道。
陈观楼回敬对方一声冷笑,“你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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