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金铭瞬间傻眼,“五,五万两!”
陈观楼眼皮一撩,“对,至少这么多。你别嫌贵!你的案子,牵扯到反贼楚王那边的大将,此乃私通反贼,等同造反的大罪。要保住你的命,我不仅要打通刑部上上下下所有人,还要想办法打通隔壁锦衣卫的关系,以及谢长陵。
谢长陵主持南边大战,贪腐案又是他极力主张重办。你的案子必定要在他面前过目。你想想,这么多人,得花多少银子。我也就赚你一点跑路费。”
“打通谢大人跟刑部,我能理解。为何还要打通锦衣卫的关系?”赵金铭一脸不解。他怀疑对方敲诈银子,却没有证据。
陈观楼冷哼一声,表现出十分不满,竟然敢怀疑他乱开价,笑话!
他需要乱开价吗?
要不是看在有钱赚的份上,姓赵的案子他都不想接,嫌麻烦!
不过他还是解释道:“贪腐大案,锦衣卫不会插手,这些案子向来是三法司的自留地。但是,事关私通反贼一案,绝对躲不过锦衣卫的调查。不将锦衣卫摆平,你以为你能全须全尾去流放?信不信,你还没走出天牢,脑袋就搬家了!”
赵金铭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确定脑袋还好好的在脖颈上挂着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陈观楼瞧着他,语气微微放缓,说道:“还是选择砍头吧!砍头不痛的,唰的一下头就掉下来了。你都还没感觉到痛,人已经死透了。钱花的少,还能保全你的家里人。就算你不为自己老婆孩子着想,也该为赵家的百年大计着想。关键是价钱便宜。”
“多……多少钱?”赵金铭不太乐意,却还是结结巴巴问出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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