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狱丞这是要考教本官?”
“非也!闲着也是闲着,随便聊聊。如何?”陈观楼笑呵呵的,坐牢的日子难熬啊,有人陪着聊天,时间好打发。还能活跃一下僵硬的脑袋。
“为官之道,自然是君君臣臣!”
“君君臣臣吗?”陈观楼闻言,顿时似笑非笑,“耿御史莫非忘了自己因何下狱?你上本请立太子,结果陛下恼羞成怒,将你们这批人统统下狱。敢问,你还坚持君君臣臣吗?”
“当然!”耿御史义正辞严。
“若是陛下下令处死你们,你也坚持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?若是宫里的皇帝是个昏君,你也坚持君君臣臣?”
“一派胡言!且不说陛下并非昏君,并不会因为谏言而处死我等……”
“你确信?”陈观楼笑眯眯的看着对方,“真等到斩立决那天,你千万别跳起来骂娘。”
“休要妖言惑众!”耿御史明显破防!
“耿御史何必恼羞成怒。你嘴里说着君君臣臣,可是内心只怕不是这么想的吧。正是嘴里一套,做事又一套。你不赞同青年社的理念,无非是不符合你低调保守以保全自身为上的为官之道罢了,说什么君君臣臣,都到了天牢,又何必粉饰。我又不会往外说。”
陈观楼调侃对方,半点情面不留。
赵明桥那一套做事方式,完全不顾忌自身安全,永远都是冲冲冲。对于耿御史这类人来说,其行事理念简直不堪入目,好似少年郎一般做事不动脑子只知道玩热血冲动那一套。偏偏这一套在青年当中很吃得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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